弃号重开了芜湖

请问小狐丸什么时候极化

心上人(七)

‖大正paro,警察烛台切光忠×女大学生审神者。
‖审神者有名字与描写注意。
‖无脑灵异事件,大体目标是为了谈恋爱ww
‖ok?
目录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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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是咖啡店的店长,泽田忠一郎先生。”
烛台切说着,将自己先前做过的记录放在了相川水云的面前。这份记录是模糊的,是烛台切在案件被转手之后复写的,可是就算是这样的记录也叫少女看得背脊发凉。
她是第一次直面店长的死状——即使少女作为第一发现者从门缝里隐隐约约瞧到了那些可怕的场景,可是实际上她对具体的情形一概不知。
相川水云颤抖着,从头到尾逐字逐句的再次读了一遍。她的视线落在了【巨大的手掌】几个字上,几乎是立刻就想起了昨夜她看见的那个可怖的巨人。
她喘息着,像是有人在身后追赶一样用力的呼吸。
“请继续吧…”许久,少女微弱的声音才传了过来。
烛台切当然是担心她的,可是他看着相川水云虽然颤抖,却依旧挺直的脊背,也只是顿了顿继续向下说。
烛台切一个一个的,从第一个数到最后一个。那些死去的人们化成了一个个文字被誊写在少女手中的这薄薄的几页纸上头。她随着烛台切的声音一点点看下去。
相川水云的状态并不好,即使是有烛台切光忠坐在她的边上,她的身体也依旧颤抖着。那剧烈的呼吸和那有些苍白的脸色不断的向着男人发出信号,叫他担心着她随时会昏厥过去,几乎是逾越了的伸出手去拍抚少女的脊背。在背心不断传进来的,那属于男人的稍微高一些的温度下…相川水云有些混沌的脑子却非常意外的渐渐的清晰了起来。
她握紧了那些记录,用力的吸进一口气,然后吐出。只是这么一瞬间的功夫,那原本好像随时都会倒下的少女徒然地坚强了起来。
“它在一点点的变化着。”她用一种虚弱的,但是足够强大的目光直视着烛台切的眼睛,几乎是在下定论一样的说道。
五名死者。这五名互不相干,谁也不认识对方的死者一个一个的死去。他们的死亡之间没有任何的时间,地点的关联…只有死状越来越可怖。泽田忠一郎身上的是撕裂伤口,而到了最后的山崎女士的残肢上却是明晃晃的割痕。而最初的死者尚且保持着尸体的模样,可是到了最后一位死者时却是残破的乱飞的碎肉残躯。那怪物就像是不知满足一样不断的进食,不断的进食,并且越来越贪婪。
此时的相川水云并不再恐惧了么?
当然不是的。
她很害怕,也非常的恐惧。即使是在这夏日里她也好像是置身于冬季,那些冰冷的积雪将她淹没叫她从头到脚都被冻在厚实的冰坨里,连颤抖都做不到。
她想起了父母兄弟,想起了同学亲友,她想要狠狠的像是要杀死对方一样的握住他们的脖颈,质问他们为什么只有她会遇到这样的事,为什么只有她要担惊受怕。她想尖叫,想发疯,想露出她所能想象到的最怨毒的目光大声的咒骂这个世界。
别开玩笑了。
可是这个时候,她心里那份因为恐惧而翻腾的黑暗的部分却像是遇到了更加可怕的东西一样蜷起了枝干,不断地向着更深的地方藏匿。
那大概是某种叫做勇气,又或者是爱的东西吧。而这存在正小声的,在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这样说着。
别开玩笑了。
那些恐惧被拆解,然后从那些黑漆漆的情感里站起来的,还是曾经的那个相川水云。她挺直着背,黑色的眼睛像是两颗星子一样嵌在她那漂亮的脸蛋上。明晃晃的,几乎夺了男人的心神去。
“没有人能解决这些案件么?”
“它被从一组转到二组,又转下去,现在恐怕正在神宫的手中吧。”
到了这里,少女就没有再问下去了。她将记录按顺序整理好,然后郑重的交还到烛台切的手中。
她清楚的知道这男人告诉了自己多么多的消息,也知道这样做并不正确。为了安抚恐惧的她,作为警官的烛台切已经是做了错事。她不能在已经平静下来的时候再刨根问底的继续问下去了。
在心中这样想着,少女抬起头再次看向了男人。而这一次她的眼中所映照的却并不是一个如往常那般自如的,仿佛什么都难不倒他的烛台切光忠。他皱着眉,虽然是正看着她,可是又好像透过她看向了更加遥远的地方。相川水云想要抚平他的眉心,又惶恐逾越。
他在烦恼么?
相川水云这样想着。
他在因为那些案件不断地堆积传递,死去的人越来越多而烦恼心焦么?
少女不断的在心肯定着自己,可同时又下意识的对着猜想不断的否决。
而烛台切的这份烦扰,也的确不是朝着那些死亡和恐怖,也不是朝着任何人的。他只是在对相川水云的安全以及其他事情产生担忧的同时产生了某种烦躁感。而这烦躁感也是他非常熟悉的,从年幼时就伴随着他的。
这情感时常会出现…当他端坐在廊下,看着云卷云舒时会出现;当他在道场中,握着木刀进步神速,最终成为了最无法战胜的那个人时会出现;当他几乎是随波逐流的去生存,却轻易地走到了某个高度转眼望去时也会出现。
对于烛台切光忠来说,这个尘世与其说是繁花,不如说是蜘蛛的巢穴,而那些丝线将他团团围住让他裹足不前。他的手中有着“刀”,有着一把锋利的足以披荆斩棘的“刀”。可是男人的心里总是对这样的世界怀有一种倦怠和无力。即使不断地挥斩着,到了最后男人的手心里依旧是空无一物。
“烛台切?”
在少女清脆的呼唤声里,烛台切像是被惊醒了一样伸出手,用力地按压自己的眉心。可是一双柔软的手掌却大胆的落在了他的脸颊上,用一种虽然微弱却叫男人心头一颤的力量托住了他的头颅,叫他看向对方。
相川水云正站在他的身边,正因为自己的举动而羞红了脸。可是比起这份羞涩,显而易见的是眼前的人更加重要。于是她战胜了羞怯,认真地看着烛台切光忠那金色的美丽的眼睛。
“您还好么?”
伸进来了。
男人惊讶的看着少女,看着那柔软的甚至是毫无力量可言的手臂穿过了厚重的蛛丝。那手臂扯断了蛛网,叫美丽的光照亮了疲惫不堪的男人的脸庞。
因为少女的那笑脸太过于明媚,所以笑了。
烛台切没有回答相川水云,他只是不容抗拒的握住了少女的双手,将它们握在手心里。然后这总是挺直着脊梁的男人低下头,弓起背,轻柔的像是怕惊扰到她一样亲吻少女的指尖。
“不要怕,”男人这样说。“我会保护你的,不论怎么样…我都会保护你的。”
他抓住了,握住了,他的手心里终于不是空无一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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