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号重开了芜湖

请问小狐丸什么时候极化

心上人(八)

‖大正paro,警察烛台切光忠×女大学生审神者。
‖审神者有名字与描写注意。
‖无脑灵异事件,大体目标是为了谈恋爱ww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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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相川水云从烛台切光忠那里知道更多的残忍的现实,可是等到少女回到了大学里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没有了任何的纠结。那些不论是恐惧还是勇气的东西都安静的沉淀了在了她的心里,这时候相川水云甚至有心情去想今天晚上到底要吃什么好。
伊集院椿不在寝室。
那平时在装着两个人的情况下多少有些拥挤的寝室在少了一个人后显得宽敞了起来,让相川水云一时间有些难以适从。所以她就干脆拿起布绳系好袖子,把整个房间都收拾了一遍。等到擦干了最后一块榻榻米,少女还没来得及抹掉额头上薄薄的一层汗水就听见了友人踢掉靴子的声音。
“你回来了啊。”最先问好的倒不是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的相川水云,而是站在门口的伊集院椿。灰发的少女手里头拎着一个不小的布袋,里面方方正正的装着点什么。
大概是新的书吧?相川水云这样想着,毫不在意的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而伊集院椿有些随意的嗯嗯啊啊的应答着,手里抓着那本似乎是新买来的书,半天都没有翻过一页。
“椿?”
“…怎么了?”
“唔,没什么。”
相川水云在心里想着,该不会是这人在外头遇到了什么人吧?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被对方手里明显是很贵重的手抄本堵了回去,生怕她来了兴致念念叨叨的向着她介绍手里的书。
倒不是不喜欢啦…少女想。就是那副模样太强势,好像不把书整个都塞进她的嘴里就不罢休一样。
可是等到相川水云压着伊集院椿整理完了对方到处摆放的书本后,她还是随意地撇了一眼那本书。正巧伊集院椿把它正打开在字迹密密麻麻的一页上,那离远了看基本上是黑色的书页让她倒吸了一口气,也没细看,随手就把它合了起来。
这样放在这里可不行呢。
既然放松了自己的心情,相川水云当即就拽着伊集院椿出去转了转,还在摊子上买了一些杂煮想要偷偷摸摸地带回了宿舍里。灰发的友人全程都是反对的,生怕被管理员发现害得两人都被说教。可是等那份杂煮放在了桌子上后,她又吃的比谁都欢。
“哈…困了困了。”原本今日早晨相川水云就是很早出了门,再加上昨夜靠在墙边昏睡了半夜,等到两个人折腾笑闹的玩上了一通后她已经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惨兮兮的趴在榻榻米上。
从她的视野看过去,昏黄的灯光落在那浅色的叠敷上让每一个纹理都好像在发光一样。那股子说不清的清香气味从她的鼻尖一路钻进头脑里,让少女软塌塌地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团成了一团。那头梳好的夜色的长发散落在叠敷上,一眼看过去就像是一条条美丽又暧昧的河流。
“唔…稻草的气味…”
“不行,去打理好自己再休息。”
“椿ちゃん帮我!”
“…不要用‘ちゃん’称呼我。”
不习惯的称呼意外的让灰发的少女露出了有些羞赧的表情,但是还是乖乖的取来了木盆和巾子。
就当是犒劳她收拾房间就是了。
伊集院椿在心里这样想着,可是还没等她走到门口,一声凄厉的好像是要让心脏都从大张的口中吐出来的尖叫把她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盆里没有水真是太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吓懵了,她坐在地上是还记得感叹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直到先一步回过神的相川水云冲过来按住她的肩膀,带着她往柜橱边退时伊集院椿才算是回过神来。
而相川水云自然是满脸如临大敌的表情。这声非常近的尖叫让她想起了昨夜那个可怖的怪物,又想起了那越发贪婪的记录。她生怕这怪物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把他们两个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
而那声尖叫当然是非常近了。准确的说,这尖叫就是从她们隔壁的房间传来的。有些胆子大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的女孩子出于担忧,结伴跑过来想看看出了什么事。然后那些人似乎是被吓到了一样,又发出惨叫。等到杂乱的脚步声和大声的说话声安静下来了以后,相川水云当即站起身,想要去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椿…?”
相川水云没能走开,因为一直安静坐在那里任由她压制着的伊集院椿握住了她的手腕。虽然对方低着头,站在那里的少女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灰发的少女身上那股子抗拒的氛围她却看的一清二楚。
“有人死了。”显然听清了外面之前在喊着什么的少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的目光中比起恐惧更多的是一种可以称得上冷漠的坚硬。“不要去,会有危险的。”
如果说相川水云是柔软的,温柔的,勇敢又朝气的…那么伊集院椿就是冷静的,虽然温柔却的的确确对待不熟悉者时心中极为无情的。所以灰发的少女阻止了她重视的友人,而相川水云轻轻的拥抱了一下神色冷漠的她。
“我马上就回来。”相川水云这样说着,然后松开了这个拥抱。“不要出去哦。”
不管被留在房间里的人是什么心情,之前独自离开了房间的相川水云是庆幸又惊骇的。文字记录的确凶狠地让人可以从里面闻到血腥的气味,而真正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却更加的让人肠胃翻涌。
房间的墙壁上到处是鲜血,那些血液飞溅在四周就像是从利爪上甩出去一样排列成骇人的一条条血线。几个属于人类的指印从最大的那滩血向外延伸,只是这样看着就能想象到死去的那个人到底是在多么恐惧绝望的情况下向着门外爬。虽然用尽全力挣扎,可是却没有任何用处只能绝望的等死。
而之所以是想象,是因为这个房间里已经没有“人”的存在了。只有那些散落在叠敷上的骨渣和碎肉还能证明这里曾经有一个人带着巨大的恐惧被杀掉,拆吃入腹。
坐在走廊里的第一发现者是死者的舍友,那个曾经腼腆又安静的少女呆愣愣的坐在地上,总是擦的干干净净的眼镜也摔在地上而破碎。
她的隔壁有人死了。
相川水云压制着翻涌的胃部,防止自己吐出来。
在她没有听见任何声音的情况下,一墙之隔的地方有一个人绝望地挣扎着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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